做为这座大庄园里独一无二的管家冯敬尧每天有很多的事惜要处理,事必躬亲的他几乎将庄园里的一切都掌握在他的脑海里。
在跟着金老板一起打拼了近四十年,对金老板可谓是忠心耿耿,后来金老板见他的岁数大了,便让他到这里来给他做一个管家。
四十年的岁月,冯敬尧全部贡献给了金老板,他没有娶妻,没有生子,一直都是默默地替金老板守护着他的产业,打理着他的事业。
刚刚从保安室那边给保安们打好招呼,让他们做好庄园的防备警戒工作,这时正准备去检查一些那些园艺师打量的庄园花花草草的情况,看看他们有没有偷懒的,如果被他抓到了,定“斩”不饶。
他可不想金老板花钱养一些在这里好吃懒做的家伙。
刚刚爬过一座山坡,极目远望,尽管接近冬天,庄园里的草坪上依然是绿油油的一片,生机勃勃,看起来极是舒服。
“咦?”冯敬尧的目光一瞥,突然发现远处的那栋主楼上,夫人正在卧室里拉窗帘。
“大白天的拉什么窗帘呢?”冯敬尧心中嘀咕了一句,想到这个时候夫人应该是宁睿在帮她治病才对,怎么会跑到卧室去呢?这大早上的拉窗帘,难道要睡觉?夫人没有上午睡觉的习惯啊。
“莫非……那个宁睿跟夫人……”
冯敬尧脑中一闪,“夫人借让宁睿过来给她瞧病,然后她们趁机在一起偷青?”冯敬尧认定这个想法,心想:“难怪夫人说要把杨医生给赶掉呢,说她是庸医,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
杨医生是金家的私人医生。
金老板今年都己经五十岁了,而夫人才二十多岁,夫人红杏出墙,是完全有可能的。
再说金老板这些年一直常驻在非洲,夫人深闺寂寞,养个小白脸,也完全有可能。
并且那个宁医生长的还是那么帅气。
不过夫人的胆子也太大了吧?勾引男人竟然勾引到家里来了?也太明目张胆了吧?冯敬尧很生气,再没有去看园艺工作的心情,急冲冲地走回到主楼,黑着脸问秋兰:“夫人呢?”“夫人跟宁先生上楼去了,说是替夫人治病。”
秋兰恭敬地回答道。
治病?哼!好你一个治病啊,平时看夫人都是好端端的,哪里有什么病?说的是治病,保不准你们在一起偷偷摸摸的干什么呢?“为什么非得要到楼上去治?楼下不行吗?”冯敬尧奇怪地问。
“听宁医生说有一个什么祖传的‘震荡治疗法’,并且还不想要人打扰,所以夫人就带他到楼上去了。”
秋兰不慌不忙地回答道。
冯敬尧怀疑了,如果能认定夫人与宁医生通*奸,那就可以破门而入,捉奸在床,到时候把这事.清告诉金老板,让金老板来处理这件事情;但是,现在都只是怀疑,夫人拉了窗帘,他们在里面究竟在干什么呢?如果真的是在治病,冒犯了夫人,夫人这一发怒,虽说不能把他冯敬尧怎么一顿,但是受她的一顿喝斥,终归是不好的。
为今之计,应该怎么办呢?冯敬尧有些为难,低眉想了想,一个念头升起。
扭头对秋兰和湘夷道:“夫人跟一个陌生人一起上楼,这个宁医生究竟是什么身份,我们都没有调查清楚,岂能让他跟夫人独处?万一夫人有个什么闪失,金老板怪罪下来,你们能够担待的起吗?你们现在就上楼,在夫人房门外守候着,如果屋里面有一丁点异常的声音,你们就直接破门而入,保证夫人的身体安危。”
“是。”
秋兰和湘夷同时说道,转身就朝楼上走去,动作无比狡捷,几个起落间,就冲到了楼上。
湘夷低声道:“秋兰,我们真的像冯管家说的那样,一旦屋里有任何的动静,我们就破门而入吗?”秋兰点头道:“那是当然,冯管家的话,你还敢不听。”
湘夷担忧地道:“我是担心我们惹的夫人不开心了,那我们就有麻烦了。我怀疑是冯管家怀疑夫人和那个姓宁的关系比较暖昧,他不了解夫人,我们一直跟在夫人身边的,怎么可能不了解夫人呢?夫人以前跟这个宁医生是绝对不认识的。”
秋兰沉吟片刻,望着她道:“哪你想怎么办?”湘夷道:“我想啊,我们要既不得罪冯主管,又不开罪夫人。我们没有听到有异样,那还无所谓,但是万一我们听到有异常声音的时候,我们就无敲门,询问夫人的惜况,如果夫人叫没事,我们就可以不理会,如果夫人没回应,我们再破门而入,总终是可以的吧。”
秋兰想了好一会儿,最后点了点头:“好吧,就依你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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