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是抽牌好了。」
「可以!」
浅井会长转过身,走回办公桌,拿了一盒扑克牌。
洁白的女体迈动着优雅的步姿,身形摇曳间,那失去了胸罩束缚的乳肉荡漾出阵阵的乳波,犹如最甜蜜的诱饵,吸引着男人的眼球。
就在我快要看呆的时候,明坂的手肘轻轻地向后撞了我一下,立即让我注意力收束回来。
然后,黑泽部长和会长在洗牌后,互相从牌组里抽取了一张牌,互相亮出后决定了胜负。
「是我的牌比较大呢,胜者有先选择的权力,我选择 我上你下的方式。请坐吧。」浅井悠佳将扑克牌放到一边,示意道。
黑泽部长神情一窒,不过在看到浅井会长俯身后,那朝着他方向翘起的白净肥美的大屁股,一下子心情又好起来了一般的,嘿嘿的傻笑着。
男人像是示威一样的,极力地挺立着腰身,上半身微微后仰着,只爲让那胯间的阳物看上去更显得凸出一些。
毕竟是篮球部门的主将,他的身体相当的高大、结实,全裸的身体上,肌肉满满,居然真的可以在现实里看到八块腹肌。黑黝黝的魁梧身型,在穿着衣服的时候,就因爲手臂上过度茂盛的毛发,被很多同学戏称爲黑熊黑泽。
则脱光了之后,胸前的一把护心毛,更像是一只长着人脸的黑熊一样,光是就这么站着,就有一股浓郁的野性气息彷佛在室内蔓延开来。
而当他刻意都这么动作起来,胯下那根肉棒却显得无比突出,而且还随着腰身的动作,左右挥舞着好像要示威一样。甚至还在自己的两条大腿上不断地轻拍出声音来。
「呜……」
「哈?」
作爲男人,我对于男性的野性魅力是完全免疫的。顶多是觉得黑泽部长的人真是高啊壮啊,从小吃什么长大的之类的感慨。
房间里的两名少女,反应各不一样。
曦月微微的退了一步,快要靠到我的身上了,螓首也羞羞地转到一边。
刚好,我于是向旁边挪了一下,站在了曦月相对的旁边,然后轻轻的拉起了她的一只手,顺便用另一手把她的眼睛给遮住了。
曦月向后靠着我,安静的依偎着贴在身上。
而浅井悠佳的反应,则是抬起头在空气里嗅了嗅,皱着眉头呵斥道:「你昨晚是没洗澡吗,爲什么身上有这么大的味道。这里可不是你们篮球部的自留地,走到外面,别人闻到了还不好说你,形象不好就更要注意仪表,你也要多注意家族的顔面,伯父好像以前还特意跟你说过这种事情吧。」
黑泽部长的动作一僵,嗅了嗅自己的身上,委屈的说道:「没有啊,我昨天有好好洗澡,也有好好地换洗衣服。今天早上还好好地洗过头了,怎么会有味道呢。」
「嘿~」浅井摆了摆手,一脸不屑得说的样子。
黑泽部长嘴里还在嘀咕着,人最后还是坐到了沙发上,大大地胯开腿。不管怎么说,那好似一根擎天柱挺立肉棒,还是硬邦邦地凸着,阴茎上的血管如同蚯蚓般虬结着在棒子上,再加上粗黑的色泽,看上去狰狞异常。
浅井会长一脸严肃地走上前,然后,表情很严肃,非常的严肃,僵硬到快要绷紧的地步。
黑泽部长虽然摆着双腿大张,一副瘫在沙发上的样子,不过从微微僵硬的姿势来看,身体也绷得紧紧的,于是,一分锺过去了,两人大眼瞪小眼,会长一脸沉痛的样子不耻下问,「我这要怎么做才能让你插入啊?」
「我也……也是第一次,按理来说,应该是你主动坐下来才对吧。然后,对准那里……插进去,就完事了!」黑泽部长紧盯着浅井会长近在咫尺的牝户,一脸魂不守舍。
他的样子,完全可以理解。
以我的角度来看,会长那肥美圆滑的大奶子就在站立的时候高耸的挺着,而下身的阴丛似乎被修剪过,看上去整整齐齐的,细密的毛发只在前面呈现了个三角形,而更下面的蜜缝,则更是阴丛下若隐若现。
浅井会长对着黑泽的肉棒,战战兢兢地坐了下去。然后,肉棒滑开了……
然后,双方换了一个姿势,黑泽握着自己的肉棒,主动地朝着浅井岔开大腿的中间伸去,两边紧张地互相对准着,才终于插了进去。
甫一接触,浅井的脸上立即露出蹙紧秀眉,发出轻轻的呻吟,「啊,好痛啊!」
下面的黑泽握着肉棒,爲首的龟头才塞进去爲首的部分,他也扭动着身躯,喘息起来:「好紧,太紧了,还能再进去吗?」
「我……没事,再进去一点点吧。」浅井会长的脸上露出难受的样子,但还是逞强着。
「哦!」
只见浅井会长闭上眼眸,高挑的上半身弓了下去,晶莹如雪的玉臂按在微曲的玉腿上,屁股朝着下面一点点地压了下去。
只不过,每压下去一分,浅井的样子就看上去眉头更加紧皱,一副忍耐着疼痛的样子。
而下面的黑泽,也在呻吟着出声,「太紧了吧,里面的阴道,箍得太紧了啦。」
「少废话……我也很痛的呐!如果不是爲了一决胜负,谁会和你这样的人做啊……感觉要被你插得裂开了!」会长的心情看上去很不好了,不高兴的娇斥道。
下身似乎才刚刚把黑泽的硕大的龟头吞纳进去小半截,浅井就一脸的脸色发白,咬着牙苦撑着一样,细密的汗水在额头上泌出。
看到明显都是新手的两个人都一脸纠结的样子缠绵着,我也开始暗地寻思起来。
性交,是这么疼痛的事情吗?
从本子里获得的经验来看,主流的版本好像都是刚一插入,然后两边就各种表情顔艺,很快就要翻白眼飞上天的样子。至于AV虽然没这么快,但是也是各种各样兴奋的娇喘。
而且传说中高潮是人体在正常情况下所能达到的兴奋的极点,这让我对性交,很早的时候有种莫名的憧憬和期待。
不过怎么看上去,如此的艰难?!
「那个……」似乎是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松开了手指,曦月也看到了眼前的景象,她拿开我的手,支支吾吾的说道:「是不是没有润滑,咱自学生理卫生的时候,听说……听说都是需要充分地润滑才可以顺畅的插进去的。」
「什么……」
「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
当事的双方,一个两个的都目瞪口呆,像是根本没有想到这点。
至于我,则是本来就处于好像知道有这么个知识,但是也只是知晓,而不是真正理解,所以也是在明坂出声提醒后才恍然大悟。
这么多人,居然只有明坂一个人看出了端倪,不愧是优等生。
浅井会长从和黑泽连接的地方站起身来,捂着肚子往前走了几步。
双眼噙泪,表情看上去有点不太好,大概是痛的。
黑泽战战兢兢地提议道:「那,看来还要先润滑一下。浅井你是要先自己,自己……弄出水来吗?」
「溷蛋,这么多人看着,叫我怎么……怎么出的来啊。而且你一定会很兴奋的偷看对吧,男人都是下流的禽兽!变态!H!」浅井会长心情的确很差了,听完后,苍白的俏脸一下子泛着粉光,痛斥着黑泽。
好像把我也骂进去了?……
「只会打篮球的肌肉猩猩!」
一边说着,会长像是脱力了一般,坐得离黑泽远远的,喘着气。
「这个……也不能怪我嘛……我,爲人比较单纯,不了解这种知识很正常的!」可怜的部长完全没有了熊一样悍勇的气势,缩在沙发的一头委屈巴巴。
「我和他可以去外面等,等你好了再进来。」黑泽又提议起来。
虽然一时看不到浅井御姐的裸体有些遗憾,不过我也是同意的。毕竟据说暴怒的女人像是母狮,呆在一个房间里会比较压抑。
会长的表情有些松动,然后,当她看到黑泽的裸体的时候,立即坚决的拒绝了。
还是明坂颤声地救场了,「那个,距离下课的时间不久了,按原定计划,下课后,学生会的干事都需要来会场集中……不介意的话……不介意的话,我也可以一起帮助会长一下。」
「那么就麻烦明坂妹妹了。」浅井会长想了想,有些尴尬的同意了。
明坂走上前去,然后,我就看到了有生以来,第一次真正的百合花开的景象。
一位身穿的整整齐齐的美少女,蹲在一位浑身赤裸裸的御姐型的少女身前,将纤细葱白的细指,搭在了她那光洁的牝户上。轻轻地在上面扫动着。
浅井会长很快,嘴里就开始微微的喘息起来,脸上更是泛着红晕。
「会长,现在感觉怎么样?」明坂似乎感觉到浅井悠佳开始适应了自己的抚摸,双手放在会长的蜜穴上,轻轻地掰开了那道狭窄的蜜缝,将里面潜藏的嫩肉给裸出了一点点。
“好……好舒服啊,可是,又觉得很害羞,跟自己一个人做的时候完全不一样啊,这是怎么回事?”浅井会长像是喝醉酒了一样脸色红透了,嘴里低声的呻吟着。
明坂低着头,不敢接话,只是机械地在浅井会长的蜜缝上用手指轻柔地来回打着转,就算是这样,浅井的样子就已经是很受不了了,脸颊上的粉晕开始从脖颈往下蔓延。
曦月一边揉弄着,一边说道:“会长……您也和我一起动作起来吧,我们……我们一起,让这里润滑起来吧。”
“也对呢……”浅井听着劝说,自己也伸出手,握在自己高耸的的乳峰,丰腴坚挺的乳肉的顶峰,那对迷人的乳珠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就勃凸涨大起来,宛若两颗红豆散着粉色的乳晕,点缀在肥美的白滑乳肉之间,看上去娇艳动人。
会长的手指就好像是被磁石吸引的铁条一般,屈伸的指头一勾一划,一边是食指径直地按在勃起的奶头之中,用力地以螺旋状的姿态围着打转。
另一边的奶头则是被自己的指腹熟练地捻弄起来,掌心握住乳肉的中间,五指有节律的挤压捏弄着顶端的蓓蕾,没几下子,浅井会长就身体一颤,脸上露出像是喝醉了酒一般的陶醉的神情。
看到浅井会长似乎越来越进入状态,明坂的小手在她的胯间用力,撩动着微微贲起的耻丘,然后温柔地剥开那层青涩的包皮,让那颗神秘的珍珠从肉唇里探出头来,在冰凉的空气里傲然的挺立着。
“呜呜呜……啊!”也许是女人最敏感的小豆豆终于裸露在空气中,那股和体温完全不一样的凉意刺激到了悠佳会长,她的如同触电一般颤抖不止,俏脸绯红异常,小嘴里娇喘连连。
明坂的小手,也在肉唇和小蜜豆上来回的拨弄着,无微不至地刺激着会长的敏感地带。
享受着明坂的服务,浅井会长摇摆着脑袋,双脚在地上绷直着,嘴里叫唤起来。“停一下……先等等啊,明坂妹妹,太刺激了,要刺激过头了?”
可是就算是这样带着哭腔的说着话,浅井会长的娇躯看上去也依旧没有要反抗的意思,恰恰相反,悠佳手上的动作反倒是越来越快了,手指灵活的加速着,更激烈地搓揉着自己的酥胸。
那软绵绵的大奶子也自己手指的抚弄下,不断的颤出淫荡的肉浪。紧致的大腿不自然地点在地毯上,摆出奇怪的样子摇摆着,有一种想要抚摸舔遍的冲动。
也许就是这样的心口不一给了曦月错误的暗示,明坂没有听从她的意见,少女坚持自己的判断。“可是,会长不是需要被润滑吗,现在停下来的话,那还要慢热很久呢。”
曦月伸出手,轻轻地在浅井会长紧挨着小阴蒂的肉唇上,弹了一下,随后,张开小嘴对着那里吹了一口气。
“啊……啊!”从少女嘴唇上吹息出来的冷气,吹打到会长温热小穴的肉唇上的肉珠,伴随着刚刚弹击着敏感肉唇的痛感刺激,浅井会长的求饶声一下子变成了呜咽,一句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来了。
但是紧随的是浅井悠佳会长像是快要爆发了一般,全身泛红着,揉弄着奶头的动作急剧的加速着,手指的力道不断加强,甚至还有一只手不知足的伸了下来,握住曦月的小手,强迫地一起按在自己的小穴被剥开的阴蒂上。
会长的身躯也在颤抖着,这样大幅度的动作没持续多久,突然悠佳勐地浑身都颤抖了起来,修长结实的玉腿一下子并拢,整个人也在沙发上蜷缩着向内绷得直直的,嘴里发出酥麻的叹息,将曦月探在她小穴的手臂给紧紧地夹住了。等过了好几秒后,那阵痉挛过去后,浅井会长才松开双腿。
在她那娇嫩的牝户的入口,股间闪闪发亮着。
已经可以看得到有润泽的水色染遍了粉红的蜜肉。淫靡的水泽像是一层薄膜那样盖在肉唇的两侧,而且隐秘的蜜汁似乎源源不断的从柔嫩的牝户的更里面潺潺地流了出来。
过了一小会儿,悠佳学姐才从失神的状态中缓缓地回神,“今天就算了,我刚刚才很有感觉了?……在这种情况比试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这一局我认负吧。”
“不要紧啊,我可以等,今天晚一点,或者明天都是可以的啊。唯独这一次比试,怎么可以就这样放弃呢。”黑泽部长哀嚎着,极力的申诉起来。
只见那张熊脸一脸痛苦的样子,就好像是中午才接到通知,自己的彩票中奖了,喜获得十亿元的大奖,然后在下午兴冲冲地赶到领奖处后,被政府部门的官员告知,还必须扣缴⑨亿九千九百九十九万元的税款和福利费和摊销,如今实得一万元。一万元已经放到荷包里了,请务必收好一样!
浅井会长虚弱的站起身,颤颤的走回道办公桌,将衣服一件件的穿回去,然后才抬起头用半恼的目光看着房间里的两个男生,皱着眉头说道:“这种事情……嗯,下次再说吧!你们先可以出去了。”
在被下达逐客令后,黑泽部长,握着自己勃起的肉棒,脸上露着不知道是哭是笑的表情,哭丧着脸穿起裤子。
“对了,就算是这局我认输了,也是二比一,记得下午投票时请务必配合,不要让你手下的队员们闹出什么乱子来。”
临走前,浅井会长还不忘提醒道。
听完后,感觉黑泽部长更伤心了,明明刚才在连输两盘后,都没见的得他这么难过。
“对了,会长,这把刀,我想借来观赏一下。”在险些已经迈步出门前,明坂又折了回来,指了指摆在一副山水画下的长刀说道。
“这把刀可是……算了,你应该有分寸,要借,就借吧。”浅井会长脸上露出有些疑惑的神情,不过看着明坂的样子又有些脸色发红,最后摆了摆手,示意尽快拿出去。
在拿着僞装成小提琴的木质长盒装好刀后,明坂连声的道谢后关上了办公室的门。
出办公室出来走到一边,也许会长和黑泽的行动就好像变成了冲动的助燃剂一般。我趁着还没下课,走廊空荡荡的,翻手抱住了明坂,隔着衣服在少女的身上抚摸着,轻薄的水手服和裙子的遮蔽,毫不影响手感,反倒是那似触非碰的肉感,愈发的有种想要抓握住的感觉,“刚才的东西,实在是,……我也很想要了……”
大概也是被会长和黑泽那淫靡的气氛影响了,曦月的小脸红扑扑的,她尝试着推开我,但是并没有使上劲的力道甚至称得上温柔,少女垂下头,“不要……现在不可以的。”
虽然是拒绝的内容,但是那并没有断然的否定,反倒是让我萌生出更大的野心,连声追问道:“那晚上呢,晚上行不行啊?”
可以说是很直接了。
明坂的脸上浮现好看的粉晕,声音支支吾吾,“晚上的话……还不好说,不过我会好好考虑的……总之现在是不可以的啦,所以先放开我,好不好啦。”
明坂浮现出动人的粉晕的小脸,如花般的笑靥就好像微醺般,我看得入了神,心脏禁不住地砰砰狂跳,就好像在鲜花的簇拥上升上了天空,整个人都轻飘飘的。虽说好像她是没有直接的答应我,不过大脑的绮念和想象可比直接的应答,要来得令人兴奋得多,而且曦月的应允看上去比浅井会长的敷衍,来得可信的多。我松开了手。
曦月又一次推了推我,还是同样的力度,这次很轻易地就推开了。
两个人在下楼的走廊间走动着,然后我突然想到一件事,“诶,不是放学后,所有的学生会干部要来会议室集合吗,爲什么我们还要下楼呢。”
“因爲……因爲会议室是在学生会长办公室的楼下,而且,并不是放学后立即开始的,是放学后半个小时后才开始,这也是给各个年级一些预留时间,况且……况且才从里面出来……心情不太能平静,我想去散散心。”
等到绕着校园走了半圈,走到食堂里,看到硕大的大厅空荡荡的。我突然想起了一件微不足道,但是我坚持了很久的事情。
是的,我从小到大,也就是说是从小学开始,一直到现在,由于体质一直算得上普普通通,也就是没怎么特别生过病,也没有遇到过这样那样的意外。所以,哪怕是功课不怎么样,但是平常还是有好好的来学校,不迟到,不早退,上课也有好好的做笔记。尊敬师长、爱护公物,不骂人,不打人……
总之把学生守则上的要求基本上都做到了。
因爲太过平常,也没特意的去牢记,但是总之做起来也不会特别的难。
就在今天,就在一个小时前,我早退了,虽然是因爲有可以解释的理由,我的全勤记录终于告破了。
“今天,就来商议一下晚上的计划吧。因爲这么多天其实都算得上在忙活对抗结界的事情,学生会的生活部的工作严重的耽搁了,今天在开会后,我还得加班整理一下前面积攒的工作。我们约定一下时间吧!”曦月拿出纸笔,开始写写画画……
………………………………………………………………………………………………
晚上9点,我看了看墙上的时锺,若有所思。
9点锺,绝对不能算是太晚,或者说,对我来说还属于挺早的时间点。
但是不知道爲什么,我一回来后,第一时间不是去打游戏,而是挥笔开始赶着作业,就好像,就好像之后还有安排一样。
总感觉我答应了谁什么,有可能是别人答应了我什么。
结果这个晚上都觉得心神不宁的,所以写完作业后,彷佛心里面完成了一个任务,但是又空落落的,还有些莫名的紧张、乃至期待,本来还想去外面逛逛超市买点东西的,但是心里面潜意识的似乎觉得应该要保存好体力,才能……
才能,做什么呢?
思前想后也没有个结论,于是早早地,就刷牙洗脸上床睡觉。
然后,我睡着了……
再然后,我就被手机的铃声吵醒了,先一看屏幕,时间已经接近凌晨了,再一看联系人……
明坂曦月——我是什么时候加过她的手机号码吗?
不过不管怎么样,我接听了电话,紧接着,一脸茫然的穿上了衣服。
太奇怪了吧,无论怎么想都太奇怪了!
一个女生深更半夜召唤一个男同学去校园聚会,无论怎么想,都是一件极度可疑的事情。
然后,她还表示找到了我在学校遗忘U盘暗藏本子的把柄,并且以此要挟着我过去。
我的脑海里,瞬息出现了无数的要素:深夜、月、女生、男生,校园、R18、胁迫,诸多带着悬疑色彩的剧情,让我惊得后背都要出汗了。
这已经不是用可疑就可以解释得了的,只要笔锋一转,就彷佛站在十字路口一样,分分秒能转到都市侦探悬疑、乃至灵异背景凶灵追杀上去。
我的选择当然是——无法拒绝!
不止是不幸遗落的装载了大量R18的U盘不知道爲何落入了她的手里,更重要的是,明坂曦月电话中的那种彷佛有恃无恐的轻松令我在意,就好像一切都尽在把握。无论如何,我都一定会在这个深更半夜,穿上衣服,不远几千米的过去赴约一样。
而且,还有一点让我特别在意,那就是在睡前,总感觉心里头压了一件事的沉甸甸的感觉,在接到明坂委员长的电话后,就像是有一股清泉破开了石头,从阻碍里绕道流淌下来的那阵轻松。
在学校里,我到底和明坂发生了什么呢?
脑袋里好像浮现出什么模煳的景象,但是看不太真切,只要仔细思考,只能想起朦朦胧胧的一片,就好像这几天的记忆都笼罩在雾气之中,只能依稀见到轮廓一样。
唯独可以确定的是,那不是什么糟糕的印象。
所以说,这场赴约,是非去不可了。
我穿好衣服走出门,这个时间点,明天还得上班的父母早就入睡了。蹑手蹑脚的准备走出门,临行前觉得不妥,又回身拿了一些说不定可以用来应付突发状况的小物件,我才走了出门。
道路上,空落落的没什么人。畅通无阻地到达学校,进到由明坂委员长特别指出的,没有什么人把守的小门。
在手电筒的白光下,突然出现在门口,脸色白皙的少女乍看还有点像是飘荡过来的幽灵,差点吓了我一大跳。
就在黑漆漆的铁门后,明坂穿着轻便的运动服站在那里,勾着指头示意我进来。
果然,是不半夜来学校,就不知道管理是这么的松懈。本来以爲是早就封锁锈蚀的门锁,居然是可以打开的。
我看了看明坂曦月的身上,面前只隔着一道门的少女脸上、裸露在外的手背肌肤白净,衣服上,也看不出沾染到可疑的血迹,或者其他污秽的样子。
明坂的眼睛也是一如既往的纯澈,黑白分明的眸子坦然地看着我。
总之……就是假如不是这样深更半夜出现在学校的铁门后面的话,还是大体上挺正常的。
我再拿着手电筒照射了下四周,在明坂的后面,也不像是埋伏了丧尸、幽灵、缚魂妖、天狗、变态怪叔叔之类的恐怖故事里的常见配角。我松了口气,至少,看样子不是灵异剧情线剧本。
明坂那勾着的指节间,挂着我的U盘。
本来应该是挂在钥匙后的挂坠,被圈在少女纤秀的手指间,随着明坂委员长手指的摇动进转着圈。
什么都不用说了……
我走了进去……
记忆,开始复苏了!
现在变成了,在校园之外的记忆反倒有些模煳,而校园里面的记忆,清晰得就好像是用加粗的黑字在白纸上重重的绘写一样。
“你没偷看我的东西吧?”我把U盘别好在钥匙边,心有余悸的问道。
“在那之前,河君不是提前有做过加密吗,幸好有这件信物,否则,我也很难有什么合适的理由,叫一个普通人半夜过来呢。”
说起来,好像明坂确实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电话里的话里话外,细细想起来,确实没有太多的威胁的意思。
不过,我很想吐槽,假如不是记忆里残留的依稀的朦胧印象,只是一个U盘的话,我还真的未必会从温暖的被窝里爬起来特地过来赴这样一个可疑到了极点的约会。
哪怕明坂她是美少女,这也不行。
不过彻底回过神后,我还是决定先谈正事,“今晚,是准备对付哪只怪异呢?”
明坂关好门后,拉着我急匆匆地往一个方向走去。
“接下来的怪异,我觉得还是从最简单的地方着手好了。”说话间,曦月就带着我一路小跑的走到了体育场。
没记错的话,这里传说的怪异,应该是火焰? 或者说篝火之类的东西。
眼前,并没有任何可以称得上是篝火的存在。
或者说,看到了会尿床的篝火这种怪谈,说不定是所有的怪谈故事中,最无害的那种。
具有明确的载体——篝火!
历代流传的故事也是简明扼要,连带着恶果同样接近于搞笑——那就是尿床。
理由很简单,这个怪谈故事,根本就是我们本地的一种民俗,或者迷信之类的传说。
也许里面有特殊的隐喻,但是这个故事的本意,我也很清楚,就是让小孩子们不要胡乱的玩弄水火,是大人们一种善意的谎言糅合在吓唬小孩子的故事里。
就好像是“不听话的话就让窗外的大灰狼来抓了你”、或者“吃多了鱼籽会不认得秤”,总之,是如今回想起来,反倒哑然一笑的乡间传说的一种变种。
由于学校招收的大多数是本地生,也许,就是从爸爸妈妈、爷爷奶奶那边口口流传下来的这些故事,在历代学长、前辈的大脑里生根发芽,从而哪怕是在似乎很潮流的怪谈里,也依旧有着这样乡下传说温情脉脉的倒影在里面。
从怪谈里完全感受不到危险性啊,同样的,也完全看不到这只怪谈啊。
“不,不是这样的,并不是看不到。”曦月的小手,大拇指的指节飞快地在其余四指的指节上点动着,似乎在心算什么一般。
“此时爲子时,地点爲朱雀位……”少女的嘴里好像喃喃自语着什么。
小跑的步伐,也变得缓慢,少女轻挪着莲步,在操场上走来走去。
“看这里!”明坂对我招呼道,当我走过去,看着她扒开草丛,在植物的遮掩里面,是由若干根好像是火柴般大小的木棒组成的方框,里面燃动着细小的火苗。
彷佛萤火般的光芒澹澹的,不注意去看的话,还真的注意不到。
“就这样,找到了吗?”我不由得惊叹。
传说怪谈中,从来都是以篝火这样的说法出现的“怪异”,本能地就在脑海里进行了巨大的,好像是烤肉架一样的大块大块的想象。本来在操场上匆匆一瞥,并没有看到任何火光冲天的景象,我还以爲就这样错过了。
想不到,怪异的显现,居然是以如此小巧玲珑的状况显露出来。
“嗯,有着实体呢!或者说,有着可以被感知的实物。”曦月捻起一根火柴棒,澹黄的木棒的顶端,燃着新鲜的火苗,不增,也不减,就这样燃动着。
我也好奇地伸手拿了一根,曦月看着我的动作,没有开口阻止。
入手的感觉,和所有的干燥的火柴棒一样,完全分辨不出区别。把手掌放到火苗的上边,也会因爲被加热升起的空气给灼得烫痛。
无论怎么看,都是一根很普通的火柴棒罢了。非要说异常的话,那就是我在晃动的时候似乎动作大了些,如果是普通的火柴,恐怕早就熄了。但是这也说不准,毕竟听说市面上有防风火柴这种的特殊化学材质的物品。
“现在要做什么?”
“把它纳入到我的影响范围内,按理来说,应该是首先熄灭它。”明坂沉思着,对着火苗吹了口气。
于是,它很正常的熄灭了。
“就这么简单?”我不可置信的询问道。
“不,”曦月捻动着两根手指间已经没有火苗的木棒,摇摇头,“我可以感觉得到,这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熄灭。火焰,还有很多。”
我于是将手上的火柴棒,直接捅到地面上,顶端的火苗,在压入地表之后,也是非常符合物理规律的就这么消失了。
只是曦月依旧是摇头,于是,我干脆抬起脚,往着那还组成着篝火样式的火焰里用力一踩。
随着一声脆响,那里只剩下一片碎成一段段的木棒和焦黑的痕迹。
完全没有任何不正常的地方,就好像有调皮的小孩子在这里用火柴棒搭上了一层篝火。
似乎除了有可能的火灾隐患令人担忧外,没有其他诡异的地方。
“再去找找。”曦月沉吟着,然后起身,手指头还是在卜算般轻点着,很快,在隔着十几米外,我们又找到了一个小小的篝火堆。
我又捻起一根火柴棒吹熄,顶端那焦黑的痕迹非常的新鲜,彷佛是才点燃没多久一般。但是别的地方还好,在如此平坦空旷的操场上,根本没有任何可以遮掩的东西。
一想到有看不见的什么东西,就站在我们身旁,一根又一根的点燃着小木棒,接着把它们整齐的排列起来。
这副场景,想想既谐,又有种莫名的诡异的感觉。
接着,曦月带着我做了很多次测试。
比如说挖个坑将整个篝火埋起来,再比如说尝试着用火柴棒上的火苗点燃旁边的草丛,或者是在发现篝火后,从另一个角度观察。
总而言之,得出了一些玄异的结论:首先,火苗似乎乍看上去非常遵循物理客观规律,无论是被脚踩还是嘴吹,总之,只要是出自人类的干涉,那就可以像是正常的方式一样的将火焰熄灭。
但是,如果是非人爲的原因,无论是平地的刮风,或者是植物的垂落,都不会影响到篝火。同样的,篝火也似乎遗世独立般,非人爲干涉下不会对周边的环境造成影响。也就是说完全不会有火灾的隐患。可谓可喜可贺。
另外,篝火的诞生,按照明坂所说是可以用卜算给预测出来了,换句话说,就是怪异也许并不一定只在这个操场的位置上出现。但是按照卜算中的方位走到最可能的位置上,它就会自然而然地显现出来。
就好像是等待有缘人的那样子,换句话说,我们也已经进入了这只“怪异”的故事里了。
虽说进入它的故事的方法简单得很,只要看到就可以了。
目光和“怪异的实体”産生联系的刹那,似乎就算是産生了连接。
然后它的结果,似乎也是简单明了的。
我已经是不知道多少次拿起火柴了,半蹲在地上,有一股冲动正在胯间慢慢地汇集,“我们这样子,算不算是在玩火?”
曦月重重地点着头,“我想,应该是算的吧!”
她的脸色也不太好了,我合理的揣测,曦月此时的感觉,恐怕和我差不多……
感觉快要尿出来了。
这就是这第二个怪谈的结果了——玩火,是会尿床的。
简单的触发条件,直接的结果。
不过好在,作爲恐吓小孩子的故事的变体,它终究没有那么的险恶。
再加上,我们可是一来保持着清醒的状态,二来么,都已经要是具备相当自控能力的成年人了。
怎么还会满足煳弄小孩子的尿床的必备条件呢?
不过“怪异”终究是“怪异”,似乎是每一次测试,每一次玩弄着火苗后,尿意都在膀胱里一点点、一滴滴地积攒起来。一开始倒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但是次数多了,汹涌的尿意就要积到快要忍不住的地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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