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西妹那里传来喜极而泣的呜咽声,就在我没心没肺地为她松了一口气时,姜聪的话差点让我吓尿的裤子。
“小宝贝,躺着别动,我去洗把手。”
天哪,他要洗手?我真要吓尿了!如果他进来洗手,会不会发现我的存在?
当姜聪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地走近卫生间时,我不但吓尿了,心也整个儿地跳出了胸腔。
近了!近来!当姜聪一脚踹开半掩着的卫生间门时,我那颗跳在胸腔外的心也像被他踹了一脚似的,立时没了心跳。
好在,姜聪是直奔着洗手盆去的,当他把微型手电又叼在嘴里时,我那再也经不起惊吓的小心脏终于跳了起来。
为了观察外面的情形,我一直是仰躺着的,而我躺着的这个角度正对着洗脸盆,再加上姜聪口里叼着手电,所以,他整个上半个身的动作我几乎看的一清二楚。
姜聪洗净了他那双惯拿手术刀的手,我暗暗地松了口气,以为他会马上走出去,谁知道道……
我的天,他居然解开腰带洗他的大棒槌!
我本不想看那个丑东西,问题是,我得大睁着眼睛观察姜聪的一举一动。所以,当那不受人待见的东西强行入眼里,我居然有点想吐的感觉。
姜聪洗好他的大棒槌终于走了出去,我也把那颗经不起折腾的心重新收回胸腔。
我祈祷上天给我机会,让已经做完交易的姜大棒槌和田西妹赶紧离开这个病房,我也好借此机会立既脱身,可是,听到他们的对话后,我的心和被汗水浸湿的后背又透出了凉气。
尤其是尿湿了的裆部……
真的好丢人,虽然只是尿出了个头,可那湿漉漉的感觉再合上那种肿肿的膨胀感,那地,在说不出的难受中透着某种让人不得不想的欲望。
“姜哥哥,我们是不是该出去了?”
阿弥托佛,田西妹总算说了句让我感激的话儿。
“西妹,你刚刚做完修复手术,最好不要急着下地,今晚,就留在这里吧……”
我的青天大老爷!听了姜大棒槌这句话,我不仅差点哭起来,还有一种小便失禁的感觉。怎么办?如果他们一个晚上都留在这里,我不但回不了润西山,处境也会更危险。
我已经把我的身体完美无瑕地给了程杰,我不想因为我的夜不归宿而给他的心里留下阴影。我在乎他,不希望他把我想歪了,更不希望他为我担心。
“姜哥哥,这里不能开灯,我怕黑……”
田西妹又在姜聪面前撒起了娇。
“宝贝,下半夜我会过来陪你!”
“真的?”
说这句时,田西妹嘴里似是带着喜气。
“西妹,你真是个让人过目难忘的好姑娘。我姜聪好几年没有梅开二度的经历了,说不出为什么,见了你我就激动……”
“姜哥哥高抬我了……”
“我说得是实话,不信你试试……”
姜聪的话既委婉又直白,听到田西妹含羞带涩的惊叫后,我猜,他一定把那丑棒槌拿了出来。“西妹,真他妈的邪门了,难不成我还能像棒小伙子似的梅开三度?”
“姜哥哥,我刚做完手术……”
这回,田西妹的话里带上了哭腔,看来,她是真的害怕了。
“西妹,你的小嘴真美,既然你的身子不能用,你就用嘴来安抚一下他吧……”
见过不要脸的,也没见过姜聪这般不要脸的!田西妹这个傻妞,她还以为傍上姜大棒槌就万事大吉了,看来,她要遭的罪还长着呢。
我心里骂着恬不知耻的姜聪,脑海中却跑偏地浮上田西妹用嘴安抚姜聪的情形。
难不成有权的男人就有玩弄女性的权力?就像程杰,他虽然没有姜聪这般无耻,毕竟也是个在我身上用过强的男人。虽然此时的程杰对我关爱有加,我也深中的程杰的毒,可是,从另一种意义上来说,已经辞去实习工作,真正做起二N的我并不比田西妹高尚多少。
“啊……好爽!”
蓦地,外面传来姜聪惬意的低吼声。
我一激灵,不受控制的那块地又有春水泛滥的趋势。
靠,我真想骂人!都说现场直播受不了,可是,被动听床也让人难以承受。
“西妹,再吻深一点,乖,好宝贝……”
姜聪一个劲地做着说教士,我却听到了手脚发软的地步。不行,我得逃,就算被他们发现,我也要逃出去。
趁着姜聪还在云里雾里之际,我颤微微地爬出浴缸,再一次心惊胆颤地把脑袋从半掩着的卫生间门里抻了出去。
天助我也!当我看到背对着我做那事的姜聪正举着微型手电饶有兴致地观看着田西妹的一举一动时,我知道,我逃走的机会终于来了。
尽管手脚发软,几乎到了不会挪动四肢的地步,可是,一想到逃跑不成就有被杀了灭口的可能后,想逃出去的欲望便大了起来。
我战战兢兢地爬出卫生间,手心已经沁出了汗,心也被紧闭着的唇拦在了身体里。
我不敢张嘴,毫不夸张地说,只要一张嘴,我那颗不受控制的心就会蹦出体外摔个粉碎。
我——终于爬出了套间的门,听着抛在身后的嗯啊声,居然激动地流出了眼泪。
成功了!我成功地爬到了病房门口,只要打开这扇门,我就恢复了自由之身。
真是应了希望越大,失望就会越大的那句话,就在我忘乎所以地站起身子,准备冲出牢笼之际,惊魂动魄的事儿又跟着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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